英雄名称:百里玄策
英雄定位:刺客
英雄技能
狂热序章(被动)
玄策当把飞镰当手刀使用时,无法发挥飞镰全部的伤害,造成一定物理加成的物理伤害。精通狩猎技巧使得玄策专注普通攻击时,第三次普攻造成暴击伤害(该效果会因为链子命中和链子断裂而重新计数),玄策狩猎英雄或助攻都会激发心中的狂血,使得移速增加(随时间效果衰减)、攻速增加,并持续一定时间。
神乎钩镰(1技能)
冷却值:5 消耗:50
玄策位移并表演神乎其技的镰术,下三击普攻变成中远程钩镰攻击形态,被钩镰远端攻击到的目标受到额外伤害。外镰命中敌人,会造成敌人短暂的减速自己获得加速效果。 钩镰链中状态下,玄策会额外的将钩镰目标向自己位移的终点拉动一段距离。
梦魇钩镰(2技能)
冷却值:10 消耗:70
玄策经过蓄力将钩镰直线甩出并对路径上的敌人造成物理伤害,蓄力越久钩镰甩出的距离越长,蓄力期间移速提升,钩镰飞行到最大距离收回,并捆绑在收回过程中遇到的第一个目标。锁镰链中会对目标施加狩猎效果,增加自己对钩锁目标伤害,并减少钩锁目标对自己的伤害。钩中状态下,可释放梦魇钩锁的第二段。玄策用巨力将目标甩向自己身后,释放后失去狩猎效果。狩猎目标死亡,立刻刷新梦魇钩锁进行下一次狩猎。
瞬镰闪(大招)
冷却值:2.5 消耗:80
该技能钩中后激活,玄策沿钩镰锁链瞬镰闪到对方身后,瞬镰闪的路径上对所有单位造成物理伤害。
技能加点主升:梦魇钩锁副升:神乎钩镰
召唤师技能斩杀或净化
当你使用该英雄时
百里玄策的远程攻击会同时对钩镰路径上的敌人造成伤害,当钩镰命中后,根据形势选择技能连招会有不同的效果,团战期间,等待对方硬控技能释放后入场收割。
对手使用该英雄时
被玄策勾中时,拉开距离避免被投掷到危险的地方,百里玄策入场时,使用控制技能对其集火秒杀[2],阵容搭配编辑最佳搭档高渐离庄周。
压制英雄鲁班七号,安琪拉。
被压制英雄诸葛亮,东皇太一。
铭文搭配
红色异变物理攻击力+2物理穿透+3.6
绿色鹰眼物理攻击力+0.9物理穿透+6.4
蓝色隐匿物理攻击力+1.6移速+1%
英雄故事
玄策不会忘记那个日子:来历不明的马贼冲破边关的城镇,然而齐心协力的守卫军和民众守住城门。率先进入城镇的马贼走投无路,挟持了无力反抗的老弱们作为逃离的砝码。那时候自己多么害怕啊。可哭喊声刺痛小小男子汉的心灵,他推倒藏身的水缸,冲了出去。
可哭喊声刺痛小小男子汉的心灵,他推倒藏身的水缸,冲了出去。之后的记忆已不太清晰……那些不是普通的马贼……他们最后都死于首领之手……哥哥没有赶到,谁也没有赶到。他被首领选中,作为祭品去唤醒某种强大的东西。所有人四散逃窜,在绝望和恐惧中,少年眼睁睁看着无名剑士代替自己卷入邪恶迷雾。直到周围一切归于寂静,圆月安静照耀着亘古不变的戈壁,那个男人带走了他。好些年来,他和自己单方面称之为师父的这个人,生存于几近干涸的月眼海旁。经年累月的残忍训练使他成长为出色的暗夜行走者,可称得上伙伴的仅有手中的飞镰。师父蛰伏着,自过去部下手中取得情报,时不时消失又归来。他不信任任何人,永远独自行动。如此风格影响下,这个游荡在戈壁的小疯子也惯于以一己之身“惹是生非”。自灾厄之后幸存的人们零星聚居,竭力在残酷环境和魔种的威胁下谋取生存。自然,有人的地方,总不会缺少各种欺压和争斗。
自然,有人的地方,总不会缺少各种欺压和争斗。这个小疯子就是法外之地不公的克星。他起初仅仅挑战强于己身的魔种,很快便学会了穿梭于戈壁绿洲之间,去嘲弄、对抗依仗力量玩弄他人命运的混蛋:劫掠的马贼、横行霸道的游民首领、丝绸之路的生财者以及试图占地为王的跳梁小丑们。这种疯狂的乐趣使他得以宣泄痛苦,去报复旧日悲剧的制造者。……直到遇上那强大的对手。她的武技足够强大,雕刻瓣鳞花的大剑刀锋绽放,令魔种溃散;她的意志足够强大,玄策竟然产生面对严格家长般的心理压力;这就是长城守卫军吗?她如何能做到毫不在意背负的污名,单刀直入剥开玄策的天真。知道吗?你的师父也是“幽灵”,徘徊于长城的“幽灵”。知道吗?昔日悲剧的背后另有主谋。知道吗?有个人一直在寻找你。多少次他在圆月的照耀下,遥望长城的方向。月光点亮漫长的,通往故乡的道路。最痛恨的哥哥,最挂念的哥哥,是否也在月光之路的另一头,遥望戈壁上的自己和没有实现的约定呢?
在月光之路的另一头,遥望戈壁上的自己和没有实现的约定呢?引领这名叫花木兰的敌人,面对师父的刹那,玄策就知道他们并非初次相会。显然,经历暗夜中的无数较量后,木兰选择了主动出击。她试图说服固执的昔日王族,彻底揪出幕后者。“玄策,你想回去吗?”师父问。“那就跟她回去吧。不过,先让我试试看你是否会哭着鼻子逃回来。”风沙骤起的戈壁,令人惶恐。飞扬跋扈的钩锁激起沙石,携带着少年的怒火。他不知道如何正确表达自己的感情,也不知道如何按捺住会再度被抛弃的、会再度要失去的痛苦。内心的嘶吼化作自由伸缩的飞镰,攻击再攻击,却完全无法命中——师父自隐匿中现身时,短刃牢牢架在少年的脖子上。
师父自隐匿中现身时,短刃牢牢架在少年的脖子上。“不肖弟子。”“你……终于承认是我师父了吗?”少年突然大喊。“不,我不需要弟子,也不需要同类。”遮面的男子发出喟叹,松开手臂。疯狂自少年血红的双目中褪却,锁链松弛着坠地。他眼睁睁目送着那苛刻养大自己的身影,消失在风沙中,仿佛一去不返。“我是不吉利的人吗……所有人最后都会离开我。”少年喃喃自语。“他没有抛弃你。他只是选择独自去面对恐惧。”木兰轻声说。她很清楚,风沙深处隐藏着难以想象的恐惧。“你们不是敌人吗!你怎么敢断定师父在想什么!”“大概因为,我们都有着自己要守护的故乡吧。”“全场醒目担当!”